“当然不!连似月这辈子只能死在我的手中,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凤千越阴森森的语气中,有一种不得纾解的情节,每每念起连似月三个字,都如过了一遍刀山火海,下了一趟地狱。
谢锦然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道,“既然不为烧死她,那是为了什么……”
凤千越脸上粗糙不平的皮肉隐隐跳动着,道,“为什么?到时候,我会亲口告诉她的,我一定会亲口告诉她。”
谢锦然带着一些疑惑,拿着药材离开了药铺,蔡大夫悄悄告诉她,这药包中有个宝贝,囧使脸额头看起来溃烂的更严重,兴许对她去求见太后娘娘有用。
药房内。
凤千越眼底流露出一抹淡淡讥讽,邪魅的唇角上扬,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鱼上钩了,我们便要牢牢抓紧鱼竿,在合适的时候将线甩出去,再在合适的时候将线收回来。”仁宜太后说道。
“鱼竿在我手中,但是我的复儿……却不知在何处,由何人生养。”凤千越这些日子都在找孩子,但是,不知道凤云峥把他放到哪里去了。
“复儿,你可不能如同我一般,从小被人喊贱人生的,贱人养的。”他拳头慢慢握紧了。
复儿,等着,父亲一定会和你团聚的。
仁宜太后在一旁,看他眼中流露出的决心和痛苦,她走上前,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拍着他的头,说道,“你不是贱人生的,你的母亲不是贱人,她高贵美丽,不比任何一个皇子的母妃差!”
她经常在凤千越面前说这句话,希望抚平他小时候深深刻在心底的烙印。
……
第二日,三清观内。
天还未亮,连似月便起了床,因为太后娘娘早早地起了,已经准备诵经了。
上午诵经,下午为亡魂超度,连续七日,无有间断。
由青黛和泰嬷嬷替她梳洗,沐浴斋戒后,便到了观内。
太后娘娘跪于地上,一身深青色、五彩翟纹礼服,脸上的猫爪印用水粉胭脂扑了,倒也不怎么看得出来了。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青云道长和两位弟子躬身站在一旁。
冯德妃,连淑妃分别跪在太后娘娘的后面,接着后面,便是连似月,李妃,欣嫔等三人。
门外候着众位奴才和侍卫。
道观内,香火缭绕,只听到众人诵经的声音,连似月侧耳倾听,太后娘娘诵的是“太上说九幽拔罪心印妙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