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贵为驸马,轮不到我来说话,但是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句,怜取眼前人吧,撇开那些有的没的传闻不说,公主真是个好女人,否则,就怕有朝一日,幡然悔悟,却一切晚矣啊。”
薛仁赋在书房之中坐了很久,直到日暮西山之时,才拜别了父母兄长,离开了薛家,重新回到公主府去。
“驸马爷,连家令月小姐在等着您。”刚刚进入府中,便有奴才上前道。
薛仁赋微微一愣,连家令月小姐?听说她这次陪伴在安国的身边,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走进府里便见那穿着水红色衣裳的姑娘站在里面,见到他,上前,道,“令月见过驸马爷。”
薛仁赋眼神冷了冷,问道,“你便是那无礼的恒亲王妃的妹妹?”
令月一听有人说姐姐无礼,不高兴了,道,“驸马爷这样与我一个小辈说话,也挺无礼的。”
薛仁赋一笑,道,“不愧是两姐妹,都是一样的。你不好好在宁德山庄陪伴公主,过来的为何?”
“公主快要不行了。”连似月说道。
“你说什么?”薛仁赋一愣,不行了?“那日离去的时候,并没有……”“太医说她郁结已久,伤了身体根本,看起来和平素说说笑笑,没有异样,当实际上心肝脾肺肾都出了问题。”令月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公主她……整个身体都是毛病,我每日与她一起,便知道,她并不
开心。”
“那她……那她……”薛仁赋想问一句关心一句,竟不知如何开口,实在是这么些年,他从未给过她任何真正的关心,只有表面的恭顺和内心真正的冷漠。
“怎么,难道驸马爷还会在乎公主的身体吗?”连令月眼底带着轻微的轻蔑,道。
薛仁赋袖中的手紧了紧,道,“她让你回来和我说这些的?”“不,公主是个骄傲的女人,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你她的不舒服不开心,毕竟,她要在你面前维持着那个恶女的样子,你才有力气继续恨她,才有力气继续怀念你过去的妻子,她要这么做,驸马爷你才不会那
么难过啊。”连令月目光紧紧看着薛仁赋,说道。
“……”令月这番话,在薛仁赋心里重重地一击。
是啊,十几年了,他从来没见过她的脆弱,倒是不断听说她如何如何厉害,皇子和公主们如何巴结她,恭敬她。
令月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拿过一张纸,道,“不过,公主确实是吩咐我回来找驸马爷的。”
“什么?”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