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那表情恨不得直接掐死古雪乔。
刚才他们被打被折磨的时候，虽然这老头没有动手，可徐远新那家伙敢那么做都是他授意的，随意他才是罪魁祸首，更何况夏如歌本就没打算放过十二殿的任何一个人，这大长老落在他们手里，自然是不可能活命的，所以古雪乔才可以这么有恃无恐。
古雪乔微微弯腰将脸凑到大长老面前：“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大长老的脸色都已经黑的像锅底了，然而，他却只能这么跪着，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那臭丫头究竟用的什么毒，虽然他被这毒害的不浅，可心里也是暗暗的佩服，即便是青龙殿的五级炼药师都不见得能够炼制出这样的毒药，可这小丫头……
虽然生气，可他毕竟活了几百年，很快就冷静下来，干脆闭上眼睛，像刚才一样做出“老僧入定”的状态。
“哟呵，你这是要玩什么？装聋作哑？”古雪乔看着他的样子，满脸疑惑的问。
大长老却完全当做没听到的依然闭着眼睛。
古雪乔还想说什么，却被容月拉住，而夏如歌则一直看着四长老，对于四长老，她可是有很多话要问的。
夏如歌看着还在崩溃默默流眼泪的四长老，片刻后突然开口问：“你认识我母亲？”
四长老微微一愣，半天不说话，好久之后他抹了抹眼泪，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没错，我认识你母亲，你和你母亲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无论是神态还是气质，都很像。”
夏如歌沉默不语，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然而这四长老却微微仰起头，眼睛看着天空，陷入了回忆中。
看到他脸上悲伤的表情，夏如歌虽然不想打扰他，但还是不得不打断：“婆婆在哪儿？”
四长老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然而，他却不敢看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虽然她们长的就一模一样，可终究不是一个人，教主夫人的眼神永远温柔，而这姑娘的眼神却冷的像是冰刃，多看一眼都可能把人冻死。
听到夏如歌问那婆婆的事，大长老的身体微微一动，但依然没睁开眼睛，千年前他还未出生，但是却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四长老是千年前圣灵教的绝顶高手之事，他也很清楚，可和教主夫人这一段他还真不知道，刚才也是被勾起好奇心，可这丫头却突然问关于那婆婆的事，他还真有些担心这四长老会告诉她。
好在四长老并未被过去的记忆冲昏头脑，而是直接说道：“她被关在哪里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