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了人又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祁语宁无语至极,她无奈道:“我若是从里边将门给上锁,我人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赵崇望着陆泽道:“此事说来确实蹊跷。”
陆泽道:“其实也不蹊跷,这春喜刚才说了,她家夫人怕冷,需要汤婆子,可是此处却没有汤婆子,却有很多水迹……而且杀人,就不可能没有凶器,但此处找不到凶器。”
郑府尹道:“密室杀人没有凶器,会不会是大夫人乃是自杀?”
祁语宁道:“秦俞莉还在牢中,她这个做娘的自杀绝不可能。”
陆泽轻点头道:“郡主说的对,其实杀人的凶器就在我们的眼前!”
赵崇皱眉道:“不是说没有凶器吗?怎么又在眼前了呢?”
祁语宁抱着灵灵走到了外边,见着门口瓦上垂落下来的冰棱,让着灵灵摘了一根冰棱。
祁语宁便将灵灵放下,将似锥子一般的冰棱拿在手中,走到了俞氏尸首跟前,将冰棱在大夫人的伤口上比划着。
陆泽点点头道:“此处被褥湿润,正是因为凶器冰锥已经化作了水。”
赵崇见着冰棱道:“这冰棱虽是凶器,可是大表嫂总不能自己用冰棱杀了自己。”
陆泽道:“嗯,凶手很聪明,春喜说昨日大表舅母让夏喜放置汤婆子,可此处却没有汤婆子,血色极淡床被湿润,便就是因为夏喜没有将汤婆子放在被子里,放的是一块冰块……
冰块加上冰锥藏在被子里,当大表舅母盖被子时,将冰块当做汤婆子往心口上移时,重重的冰块压在冰锥之上,冰锥足以插入心口之中!”
陆泽让德清抓来了一只野兔有取来一块大冰块演示了一番。
陆泽将冰块放在两床被子中间,将冰锥刺穿底下一层被子,与冰块相融在一起。
将野兔绑在床榻上后,被野兔盖上了被子,重重的冰块压着冰锥刺破了被褥,又刺入了野兔的皮肉。
秦瀚见此满是不敢相信,摇着头道:“不可能!”
赵崇道:“泽儿,确实有些不可能,大表嫂不至于见到被子里用重物,还往自己心口处放。”
陆泽让立春去取来汤婆子,道:“刚灌好的汤婆子是有些烫手的,冬日里大多都是将汤婆子放在两层被子的中间,这表舅母有习惯将汤婆子放在心口处,也就以为冰块是汤婆子……将冰块放在了心口上。
却不知冰块底下是一个足以要人性命的冰锥,且她的冰锥应当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