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不知在灭族死罪跟前,他们会不会愿意招供出幕后的蜀王,来保全族人性命?”
一旁的岳庆娘道:“郡主,当初他们来带走我家夫君后,我们那边村子里发生了一桩怪事。”
祁语宁道:“什么怪事?”
“没过多久就有三十余个青壮男子得了疫症暴毙,那时候我们村子还被封锁了起来。”
“疫症暴毙?”陆泽吩咐着德清道:“去把沙镇县志取来。”
陆泽翻阅了县志,并未曾有记录疫症一事,“这县志之中并无记载疫症。”
一旁的刘天芬道:“是真的,当初村里一下子病死了好多青壮年,这些患有疫症的男子遗体都被带走,用一把火给烧了。
最可怜的是村口的吴大娘,早年间夫君被北漠人给杀死,她辛辛苦苦将她的雄儿养大,因着儿子染了疫症被人带走一起烧了,她连骨灰都找不出来哪个是她儿子的。”
刘天芬叹气道:“最近这吴大娘还发起了疯,天天说她儿子没死还活着,要娶大将军家的千金为妻了。”
“吴雄!”
祁语宁与陆泽异口同声道。
秦峰问道:“这吴雄是谁?”
陆泽道:“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得要赶回泉镇去!”
祁语宁连连去了沙漠里,见着玩着滑沙的灵灵道:“灵灵,该回去了!”
灵灵道:“娘亲,这里滑沙好好玩啊。”
陆泽上前将灵灵给抱起道:“日后有空再来玩,该走了。”
有着灵灵与吴雄的娘亲还有刘天芬母女在,不大好赶快路。
在马车之中。
祁语宁的手都在发冷发颤,温斑是祖父的徒儿之一,与霍安叔叔一样,是祖父视若己出的好徒儿。
陆泽伸手将祁语宁揽入怀中道:“很冷吗?”
入了夜里,虽然马车上燃着炭火盆,但也是冻得厉害,夜里赶路连马儿在这么冷的天气里,都慢了好些步伐。
祁语宁望着一旁已在立春怀中熟睡的灵灵,轻声道:“若是温斑也与北漠有所勾结……我定会手刃了他!”
“不值得让他脏了你的手。”陆泽道,“别多想,好好睡一觉,等醒了就能到泉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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