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闭眼,再也没有白日里的恐慌。
许久,陆泽便抱起祁语宁到了床榻之上,低头又吻住了她的唇瓣。
衣衫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祁语宁身上已是只有一件小衣。
直到陆泽腰间的玉佩落地,发出了一阵惊响声……
祁语宁才陡然回过神来。
见着跟前眼神迷离动情的陆泽,她深呼一口气道:“等成亲……”
“好。”
陆泽也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问道:“这会儿可以放心睡了吗?”
祁语宁在陆泽怀中道,“等嫂嫂出了月子,我们便去揭发太子。”
“嗯,这会儿最重要的是,你好好睡觉,乖。”
祁语宁听着陆泽像哄灵灵一般哄自己,笑了声道:“我又不是灵灵。”
“你和灵灵一样。”陆泽道,“快睡,你得好好歇息,你要是还睡不着,那我可就不等成亲……”
祁语宁连闭上了眼睛。
……
秦国舅府之中。
秦振怒声道:“祁家欺人太甚,今日王府大喜,竟然一张请帖都不给我们秦家,我们过去,还将我们给赶出来!”
秦国舅见着小儿子道:“祁家看来是连明面上的往来都断了,那样正好,日后处置起祁府来,不必留有情面。”
秦瀚从外边而来道:“爹,这么晚了,你召集我们有何事?”
秦国舅蹙着眉道:“有人在追查当年秦嬷嬷的女儿,那人倒是忠诚,受尽酷刑都不愿说出背后的主子是谁,是活生生被疼死的!”
能受得了活生生疼死而不招供之人,世间少有。
秦瀚大惊道:“秦嬷嬷当初差点坏了我们好事,所有人都以为她与她的女儿死了,她们也应该落河而死了,怎么会有人来查她女儿呢?”
秦振望着秦国舅道:“爹,莫非您怀疑秦嬷嬷没死?”
秦国舅眼眸一眯道:“那人死了线索倒是断了,我们不能再心软了,不能再留着老皇帝了,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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