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语宁道:“语宁,此事我想殿下肯定不是故意的,他或许不是装醉是真醉了……”
祁语宁道:“我是将你当做最要好的姐妹与好友的,你真的想要嫁给一个擅闯你好姐妹房中的登徒子吗?还去为他辩解吗?”
宋禾清道:“语宁,是不是有所误会?”
祁语宁道:“没有误会。”
宋禾清轻抿唇道:“语宁,我想太子殿下许是喝了酒一时糊涂而已,他终究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不是吗?”
祁语宁皱眉望着宋禾清道:“你明知他的行径,还替他开脱,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宋禾清喝尽了杯中水道:“我幼时母亲去世,继母不慈,府中还有庶妹与我争抢,庶妹仗着姨娘得宠,在一次狩猎之中将我推下了河里,若没有太子殿下所救,我已没了性命。
当时爹爹还想包庇庶妹,继母新嫁进来,敢欺负我这个先前夫人留下来的嫡女,却不敢去对付爹爹宠着的庶妹,爹爹继母怪我自个儿贪玩去河边。
我当时落河正是伤风咳嗽之际,推我下河的庶妹无事,我却被打上贪玩的罪名,在秋日里罚跪,百口莫辩,是太子殿下替我出头的。
若没有太子殿下,我早就死在了河中,也或许死在了那个罚跪的秋夜里,从我十二岁起,太子殿下就一直是在我心中。
语宁,太子殿下若针对你有什么登徒的想法,他可是太子,他何必如此猥琐偷进你的房中呢?他本就会拥有大盛天下,他许是真的喝醉了。”
宋禾清双手握住了祁语宁的手道:“语宁,相信我一回,我相信我喜欢上的太子殿下是个好人,他许是真的喝醉了……”
祁语宁从宋禾清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道:“我劝也劝了,你不听我的,日后后悔也是自找的,我先走了。”
宋禾清连声道:“语宁,我想你来做我的女傧相,陪我嫁入东宫。”
“我无空。”
祁语宁冷冷地留下了三个字。
宋禾清望着祁语宁的背影,扣紧了自己的手,“对不起,语宁……”
祁语宁抱着灵灵离开了宋府。
惊蛰在马车上侯着,见着祁语宁一脸不虞问道:“郡主。”
灵灵也瞧出了祁语宁一脸愠色,“娘亲亲不生气,娘亲亲要开开心心的。”
祁语宁摸摸灵灵的小脸蛋道,“你宋姨姨实在是太蠢了!”
祁语宁回到王府上还满是生气,听得霜降来了,她便去书房之中见了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