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归天了!”
晋王望着祁语宁道:“你们凭什么认为你们可以斗得过太子与秦家?靠你们祁家的兵马?”
祁语宁道:“为何不可?”
晋王道:“太子名正言顺登基,祁家的兵马尚在北城,无诏不可离开北城,这一路怎得从北城到盛京?怎得反太子反秦家?只能谋逆,你们祁家就会成为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晋王拎起茶壶给陆泽倒了一杯茶道:“消停点吧泽儿,太子素来仁厚,还是你嫡亲的亲舅舅,终究陛下也老了,他再是不服老也到了该走的年纪,与其让父皇临走前饱受病痛折磨,倒不如吸食阿芙蓉还能心情舒畅些。”
陆泽没有接过晋王的茶水,“饮鸩止渴只会越发痛苦而已。”
晋王道:“泽儿,今日七舅舅教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拿什么与太子斗?拿什么与秦家斗?实话告诉你们,父皇如今的身子骨,根本已经戒除不了阿芙蓉,吸食许还能多活一年,若是戒断,怕是不出半月必亡!”
祁语宁看了一眼陆泽,陆泽皱眉道:“怎会如此?吸食阿芙蓉的危害这么大吗?”
晋王道:“陛下本就已是病重了,大哥通敌叛国又丧命,更是加重了父皇的病情,父皇已是六十多的迟暮老人了,人活七十古来稀,君王能活到花甲之龄的,更是屈指可数……”
“父皇的身子就算没有阿芙蓉,顶多也就苦苦再撑个一二载,所以你们说我如何不去讨好殿下呢?”
“你们今日就算是去父皇跟前揭发太子殿下给他用阿芙蓉,又能如何?陛下如今已经护不住你们了!
京畿道十万士兵,三千骑兵,你们怎么争?饶是大皇兄还在时,都已放弃与太子所争了,何况你们两个小辈!
泽儿,七舅舅劝你还是当做不知此事,到底,你太子舅舅若是登基,你的前途也是无量,何必前去拆穿呢?”
祁语宁紧蹙着眉头道:“太子不孝不仁不义,他必定做不得日后的大盛君主!”
晋王道:“你们要反,你们去反,可别来牵连我,我只求阿容能平安长大,你们也是有女儿的人,为了你们的女儿好生想想吧,真得罪了太子殿下,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祁语宁望着晋王道:“我只知祁家家训,第一便是忠君,祁家满门都是忠臣。”
晋王缓缓道:“太子就是陛下所挑的储君,他登基,也是你们祁家忠诚了。”
陆泽见着晋王不愿配合,也就没有在晋王府之中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