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谁都不如你,你若要为帝,也未必不可以,民间尚有随母姓的接管母族家业,你也可以……”
陆泽搂着祁语宁道:“做皇帝虽是掌握天下大权,可又何曾有自由可言呢?如今虽也忙碌,可到底是自由自在,等日后小赵捷登基,你我好好教导赵捷,他未必会恩将仇报。”
祁语宁叹了一口气,“身处高位,总有无尽的烦恼。”
陆泽摸着祁语宁的脑袋道:“比起这些朝堂大事,我觉得更要紧的,还是定下你我的婚事。”
“你如今这么忙,还有空娶妻吗?”
陆泽问道:“到了十月末也该空下来了。”
祁语宁起身,去了书案上拿来了一本黄历,翻了翻道:“十月二十八日,宜婚嫁,就这日吧。”
陆泽看了一眼的确是大吉日,笑笑道:“那就此日吧。”
祁语宁看着黄历道:“林江的夫人王之妤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刚成亲就怀上了,只是怎么没听灵灵说起过林家的哥哥姐姐呢?”
陆泽道:“许是灵灵后来没与林家的孩子玩在一起了。”
祁语宁倒觉得不太可能,林家离公主府不远,没得道理玩不到一起的。
陆泽见着天黑,对着祁语宁道:“我得走了,外边那些风言风语不要轻信,若是想我了就来找我,或是派人来告诉我都行。”
祁语宁道:“我才没空想你,都留着想灵灵了,还有想念我那刚出生的大侄儿。”
陆泽闻言笑了笑。
之后几日,祁语宁倒是要比陆泽更为忙碌,祁家军牺牲名单已出来,祁语宁给了每人十两的抚恤金,这银两乃是从秦家收没的家产之中而出的。
这一仗,祁家的家底都去了近半,祁语宁原先不在意,可是算算留下来的资产觉得还是要和朝廷算算账的。
到底如今是陆泽临朝,始元帝还在,能要些回来还是该要些回来的。
到了重阳节之日,祁语宁思念灵灵可谓是达到了顶峰,今日算起来还是灵灵的生辰。
祁语宁想想,明年的灵灵就会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此后的一年有了许多的期待。
今日朝堂休沐,但陆泽依旧是没有空闲,在大理寺之中处理着与秦家勾结的朝堂官员之事。
午时,见着祁语宁拿着食盒而来,陆泽放下手中案卷道:“语宁。”
祁语宁将食盒之中的账簿一一取出来道:“这是我这段时日里所统计的此次我们祁家军进盛京城诛逆贼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