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陆泽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外边的丫鬟听到里边的动静,端着解酒汤进来。
立春小声道着:“世子,这是郡主昨夜特意嘱咐着给你温着的解酒药。”
陆泽端过解酒汤,让着丫鬟退下去。
将解酒汤饮尽之后,回想着他昨夜里喝醉后的一幕幕,记不起来多少,只知晓自己好像是弄哭了灵灵。
陆泽走到了一旁的小床上,便瞧见了灵灵。
陆泽见着灵灵跟前的玉佩在闪烁着白光,他过去查看着灵灵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的时候,见到了一幕恍若是回到了他的房中,那时他的房中,并没有灵灵的小床。
祁语宁坐在他的床榻上,一脸的清冷,那股清冷淡漠,比之龙华山上的祁语宁更甚。
陆泽心疼至极想要进去里边抱抱她。
“我有孕了!”
祁语宁清冷得吐出四字。
陆泽就又看到房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显然就是他,却又不像是他,陆泽从不觉得他会有那幅冷若寒冰的神情。
所看到的祁语宁与“自己”一个比一个冷。
那是灵灵没有到来的时候吗?还是如何?
陆泽不得而知,他却从未想过他与祁语宁会是那般深仇大恨的模样。
他更不想祁语宁如此不开心。
陆泽放下了手中的玉佩,过去紧紧将还在睡着的祁语宁给搂住,将她紧拥在在怀中,抱着她去了书房之中。
祁语宁缓缓醒转的时候,见着跟前的放大的深邃桃花眸……
祁语宁看了看外边还尚且黑着的天色,外边无风,窗前的树荫却是不断摇晃,她不由得又羞又恼。
“陆泽!你酒还没醒呢?”
“醒了!”
祁语宁双手紧搂着陆泽的腰,“你不去上早朝了?”
陆泽道:“来得及。”
祁语宁:“……”
早知婚后的陆泽常会如此胡闹,她本不应当成亲的。
卯时前一刻,陆泽才将祁语宁抱回了房中,换了一身衣裳后,亲了下祁语宁的额头道:“你再好好睡一觉,我得赶去早朝了。”
祁语宁见着陆泽离去后,将灵灵抱到了床榻之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时,又是辰时多了,祁语宁忙不迭洗漱梳妆,去处理着账本事宜。
灵灵好久才醒来,醒来时看到了祁语宁道:“娘亲,爹爹呢?他是不是真的不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