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们小两口没事就好,这样娘亲也能安心了。”
祁语宁道:“嗯,您不必担忧,只是误会而已。”
平柔公主看着祁语宁的肚子道:“方才我见着有个大夫出门,可是你身体不舒服?”
祁语宁道:“没事的,就是请个平安脉安心一些。”
平柔公主握紧着祁语宁的手道:“请平安脉还是得让御医来才行,我这就给你去请御医,这民间大夫总归是比不上御医的。”
祁语宁连道:“真不用!”
平柔公主担忧地看着祁语宁,“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找御医来瞧瞧可安心些。”
平柔公主没由得祁语宁多拒绝,干脆就让身后的嬷嬷去请了御医。
御医来得倒也快,恭敬地取出来脉枕给祁语宁诊脉。
片刻之后,御医收回了手,恭敬道:“祁郡主的孕相很稳,胎儿无碍,不过郡主如今已有孕六个月,还要谨记不可同房才是。”
祁语宁脸色一红,道:“是,我一直谨记着,如今国孝期间,更是不敢胡来的,立春去取银两来,多谢御医特意来给我诊脉了。”
祁语宁拿了一张五百两银子堵住了御医的嘴。
这位御医本就是平柔公主的心腹,他见平柔公主点头倒也是收下了。
平柔公主送着御医出去后问道:“你的那句不能同房是何意思?”
“王爷与郡主都年轻,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御医没好意思明说,平柔公主已都知晓了。
平柔公主气恼不已,但又不敢对祁语宁去说,到底祁语宁年轻刚成亲,总归是脸皮薄的,只是让人去宫中将陆泽叫回来,不顾陆泽忙于什么公事,都命着他回公主府。
陆泽回公主府时,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刚回府,就被平柔公主叫到了大堂之中,平柔公主气恼不已道:“跪下!”
陆泽双膝下跪道:“娘?出了何事?”
“你想不想要灵灵了?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同房,不可同房,你!你竟然还敢同房!你是想要将我给气死吗?”
陆泽没想此事会败露,饶是自己娘亲跟前,也满是不好意思,不敢狡辩,只得乖乖认罚。
平柔公主道:“你在此处跪两个时辰,长长记性!”
陆泽应道:“是。”
祁语宁是在傍晚时候,才听说陆泽被公主罚跪了两个时辰,等到陆泽到了王府后,祁语宁细细查看了陆泽的膝盖,“公主殿下倒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