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吃力,头微疼,也没有去外边用膳,只在房中略略地吃了一口,乏力地睡下。
夜里,祁语宁还是觉得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黏糊糊的。
祁语宁察觉到些动静,睁眸见到陆泽正在脱她的里衣,祁语宁浑身乏力地道:“陆泽,我还病着呢,你就这般饥不择食吗?”
陆泽淡笑着道:“我哪有你这般想的禽兽,而是你浑身冒汗,衣裳又全都湿透了,正给你换衣裳呢!”
祁语宁起身一看,的确是流了不知多少的汗,让她整个人感觉到更为虚弱。
换了一身衣裳后,祁语宁睡着过去,没想到醒来已是翌日巳时,还是到了要吃药的时辰被立春给叫醒来的。
祁语宁喝了药后没多久,一直觉得头偏疼得要命,到了午后,竟又是发寒得紧,冷得她难受至极。
几个丫鬟被她吓得连连拿来几床被子给她盖上,祁语宁冷了近乎半个时辰后,才又觉得浑身冒汗,四肢发疼,恶心地直作呕,吐了好一会儿,顿觉口干舌燥。
祁语宁皱眉道:“这一次伤风怎如此厉害?”
陆泽带着御医匆忙入内,陆泽见着额前发丝都被汗水淋湿了的祁语宁,将她紧抱在了怀中。
祁语宁在陆泽怀中满是虚弱难受地咳嗽道:“咳咳,原以为伤风都好了的,哪曾想又严重起来了,可是难受得很,我从未烧得这么烫过,头疼,骨头疼,浑身都疼得难受。”
陆泽紧握着祁语宁的手,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伤风,是疟疾。”
“什么?!”祁语宁满是惊讶,得知乃是疟疾后,她只觉得越发难受了,“我怎会得了疟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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