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弥院中,陆仪灵正在与楚澈练剑,因着楚澈赢了她一招,陆仪灵气得直哼。
“楚澈,我再也不理你了,这一次五日不理你,你怎么能赢我呢?你不可以赢我的。”
“下棋我可以让着你,练武不可以,你若是自以为武功高强,到时候出去被人打了,才知道你是花拳绣腿那可就遭了。”
“楚澈,你敢说我是花拳绣腿,你死定了,本郡主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陆仪灵手中的小桃木剑早就换做了未开刃的真剑。
楚澈见到了院门口的楚池,放下了手中的剑笑道:“大姐姐,你回来了?你的脸怎么了?”
陆仪灵看着楚池侧脸上的药膏,“你的脸伤了?谁干的!你这么漂亮一张脸谁敢伤你?告诉我,本郡主帮你去报仇!”
楚池朝着陆仪灵淡笑了一声,“多谢郡主,我自己摔了而已,没人伤我,我寻娘亲有点事,你们慢慢玩。”
楚池进了叶黎的房中。
陆仪灵察觉到不对劲,楚池的神情满是不对劲,便拉着楚澈走到了叶黎的屋后边偷听。
楚澈觉得偷听娘亲与姐姐谈话不妥,却又不敢违背陆仪灵的意思。
“娘,爹还活着你为何不告诉我们?他竟然还活着,为何我们要受这么多的苦?”
“他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在四弟未出生之前离去,让四弟饱受苦难?刚才小郡主还在欺负四弟呢!”
叶黎道:“灵灵她那也不算欺负,还有你爹死了,你见到的那个人那不是你爹。”
陆仪灵在外偷听着,心中倒是有些隐隐内疚,的确她自小到大好像一直都在欺负楚澈,“以后我不欺负你了。”
“我喜欢郡主欺负我。”
陆仪灵笑了笑:“我也喜欢欺负你,不过你爹爹怎么还会活着呢?”
屋内的楚池提高了声音道:“娘,您还要骗我,长安那一次您就骗我,您还打我说那不是爹爹,可他就是我爹,我不至于连我爹都不认识!”
“池儿,你脸上的伤……”
楚池摘下了脸上的膏药,露出了狰狞的伤口,她含泪道:“是楚家唯一的大小姐划伤的,楚家唯一的大小姐,好一个楚家唯一的大小姐!”
楚池想起昨日楚琉璃那高高在上的言语,只觉得可笑,“娘,您这些年为何要忍耐啊?为何不去找爹爹?
你可知我与二弟在宫中有多不容易?您可知三妹为何这般沉默寡言,您可知四弟幼时每每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