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埋怨起来了?”
楚澈道:“郡主,婚姻大事自有我爹娘做主,不必劳你多费心。”
陆仪灵轻哼道:“不需我多费心就算了,日后我再也不给你介绍婚事了,看来我是进大理寺衙门无望了,小叔叔并不想要我进朝堂。”
楚澈道:“郡主可以找一个能进大理寺的夫婿,照样是能掌大理寺之大权。”
陆仪灵道:“这夫婿哪里这么好找?”
陆仪灵端详着跟前的楚澈道:“楚澈,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听我的?”
“婚事除外。”楚澈道,“我不想这么早成亲,其余的什么都听你的。”
陆仪灵笑着道:“你去考取功名吧,等明年你考中功名,进了朝堂,我求小叔叔给你一个大理寺职位,你进了大理寺也就是等同于我进了大理寺,左右你都是听我的。”
楚澈诧异道:“这功名哪是这般好考的?我怕……”
陆仪灵道:“我会督促你好好念书的,明年你需得考中功名,否则你就不配做我的侍卫!”
楚澈:“……”
祁语宁与陆泽到了三月里才从长安回到盛京城。
一回盛京城,祁语宁好几日都没有见到陆仪灵,才知陆仪灵与楚澈去了方大儒处求学念书去了。
祁语宁便带着陆仪灵爱吃的糕点前去了方镜府上,这方镜乃是有名的大儒,林江陆泽曾都是他的学生,如今已经年逾八十,隐居在盛京城外的一处村落之中。
祁语宁到的时候,只见陆仪灵穿着粗布麻衣,正在水田之中插秧,若不是陆仪灵的脸太过于绝色,祁语宁都不敢认这是自己的女儿。
“灵灵!”
祁语宁满是心酸地喊道。
“娘亲!”
陆仪灵扔掉了手中的秧苗,赤脚跑上了田垄,扑入了祁语宁怀中,“娘亲,你回来了?有没有给我添一个弟弟妹妹啊?”
祁语宁心疼地看着脸上头发上都沾着泥点的陆仪灵,“灵灵,你怎么变成这模样了?怎么还赤脚下田?这田中怕是有蚂蟥,快随我回去。”
陆仪灵道:“娘,我在此处挺好的,方先生说我性子太过于浮躁功利,让我种田压压我的性子。
娘亲,您看那边那几亩地,都是我与楚澈一起种的,等到秋收的时候,娘亲就能吃到我种的米了。”
祁语宁道:“我们家中可用不着你种地。”
祁语宁长这么大,再是狼狈的时候,也没有下过田地,她自然不会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