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发现你已经是只破鞋了,结果你还在床上装处女,我处你妈个老母驴啊。”气愤的张福财将任何恶毒的语言都咒骂了出来。
张丽丽在旁边放声痛哭。
“好,张福财,你有种,你有种!有本事我们去县城做鉴定,做亲子鉴定!”胡菊香气的浑身『乱』颤,脸『色』无比苍白,差点儿就要说不出话来。
“鉴定你妈啊鉴定,要去你自已去,老子可没时间去。”张福财瞪着双铜铃般大眼喝骂道,“快滚快滚,我家不欢迎你们这种烂货野种,快滚啊,滚出去,给老子滚的越远越好!滚啊!以后再让老子看到你们进我家的门,老子就打断你们的腿!滚!”
张福财边赶边骂着,张丽丽泪水狂流,胡菊香也感觉无尽的委屈,看着他从门后拿了一把锄头出来挥舞着,她只能拉着女儿的手出了大门。
“砰!”
张福财直接从里面将门给锁住。
泪水在胡菊香的眼眶里打转,见女儿哭的伤心,心头一软,搂着她说道:“丽丽,别哭,乖,有妈妈在身边,妈妈要你,妈妈会永远的陪伴着你!”
就在这时,一个暴炸般的声音从屋旁边传了过来:“胡菊香,你个贱女人,**破货的贱女人!”
胡菊香扭头一看,但见张福旺的媳『妇』徐芬怒气冲冲的朝自已走了过来。
后面跟着大儿子张书胜。
徐芬左右看了看,看到摆在墙角的一把羊叉,冲过去抓住,便朝着胡菊香冲了过来。
“贱女人,我让你勾引男人,你个**的贱货,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勾引男人,老子今天打不死,打死你个烂货贱女人!”
激怒的徐芬挥着羊叉便朝着胡菊香母女俩的头顶击了下来。
看热闹的人都『露』出惊骇之『色』,仿佛已经看到头破血流,脑浆迸裂的惨景
ps:羊叉是一种农具,成“人”字形,平时大多用来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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