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恰恰也冲突了冯刚修练第三式“飞龙在天”的屏障,使他能够顺利的修练起来。
终于,云收雨歇。
“唉,还差一点儿就突破了。”
冯刚心里面暗暗可惜,刚才正是关键时刻,如果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把第三式突破,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这时床板上的杨柱翻了一下身,仰面朝天,表情痛苦,伸手抓着胸口。
冯刚和陈芹同时吓的一跳,看了过去,见他没有睁开眼睛,倒放心了许多了。
陈芹赶忙示意冯刚离开,后者应了一声,赶忙离去。
刚刚出门,杨柱就喊道:“水我要水”
陈芹知道他是酒喝多了,体内热的慌,他急急忙忙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了他,杨柱躺在床板上,呼呼喝了两大杯凉水,才感觉体内好受了一些,然后倒下继续呼呼而睡。
陈芹给吓的一身冷汗,心想他要是提前醒了,岂不正好看到她和冯刚在办事儿
想想就心有余悸,她暗暗地道:“以后绝对不能这样了,得跟冯刚好好说说,这样太吓人了。”回味了刚才刺激的一幕,不由心中又有几分欢喜,不由俏脸含春,咬着嘴唇,嘀咕了一句:“真是个小冤家!跟着你,我都学坏了!”
每天早上五点钟,天还没亮,余梅就起床了,在紫荆村,她绝对称得上第一个。这也是做张家媳『妇』一年多养成的习惯,现在没有了压力,想改一改习惯偷一偷懒都没办法,每天到那个点儿就醒了,而张书胜依然鼾声如雷,免受噪音的摧残,她只能起床。
她先把牛从牛栏里拉出来找一片有草的地方系着,然后去猪栏里把猪草跺了喂猪之后,这时候天就差不多亮了,然后她就去割两篓子猪草回来足够家里的猪吃一天,这时才去洗衣做饭,忙完一切,吃完了早饭已经是七八点钟,趁着天还不太热,就拉着张书胜下地干活。
今天早上她同样五点钟起来,简单的洗漱完毕,准备去牵牛的时候,却听到一个人的叫唤声,把余梅吓了一跳。
“是我,二叔。”张福财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是二叔啊,这么早呢。”余梅松了口气,“你咋起来那么早啊?突然叫一声可把我吓了一跳。”
“我特意起早来找你的。”张福财走了过来说道。
“找我?”余梅奇怪地道。
“嗯,找你给我治病。”黑暗中,张福财认真地看着她道。
余梅笑道:“二叔,你开啥玩笑呢,我又不是医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