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紫荆村突然间犹如炸雷一样响起。
“你个驴子日滴,在家里不干好事,老娘今天非得一锹不劈死你个驴子日子的不可。”
一个中年女人的吼叫声突然响了起来,宁静自然的这个不大的村落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这边。
但见一个中年『妇』女手里高高举起一把铁锹,追着着前面一个干瘦的抱头鼠窜的男人,怒气冲天,气愤之极。
“刘婶子,你干啥子呢?你咱这样追赶永钢叔呢?”
隔壁家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赶忙要过来阻拦那个拿锹的女人,拉住了她的胳膊。
手握铁锹的刘婶子将手里的铁锹往地下一拄,一只手叉腰,指着远处站在那里的自家男人吼道:“你个挨千刀的,你有种别跑啊,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啊?死男人,给老娘回来。”
永钢叔站在十数米开外,头摇的跟搏浪鼓似的,跳起来骂道:“你个臭婆娘,你看到了个什么?你别他妈的瞎说,老子什么都没有干,臭婆娘,死婆娘。”
“蔡永钢,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还说你什么都没有干?哼,刚跟那个城里来的姑娘在干什么?两个人锁在房间里,打情骂俏的,你别以为我没有听到,我我真的就嫁给了你这样的男人啊,我我呜呜呜”
刘婶子恼羞成怒,越说越气,最后直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痛哭流涕起来。
二人的动静比较大,顿时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包括那些来游玩的游客。
村里的『妇』人们过来安慰刘婶子,男人们则靠近了蔡永钢,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刘婶子呜呜哭喊着说:“刚才我回家,看到蔡永钢这个死男人跟一个城里来的姑娘在房间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气不过,拿了把锹就冲了进去,看到二人正抱在一起又是亲又是『摸』的,呜呜”
“城里来的姑娘?哪个城里来的姑娘?”有人问。
“我也没有看清楚那个狐狸精,当时我气的半死,只想着一锹劈死这个畜生。”
“刘婶子,捉『奸』捉双啊,你咱没有看到那个狐狸精呢?”
“是啊,刘婶子,那个女人呢?”
“永钢,那女人是谁?你还真会搞啊,什么时候还搞了个城里姑娘?”
众人或安慰刘婶子,或者调侃着蔡永钢,你一言我一语的,流言四起。
何祥威了解清楚情况,连忙去安慰着两家人,同时把蔡永钢进行一次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