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病了,老叫身上疼,带他去乌市做个检查。”
“你车子还在船上?”
“是呐。”
“让我们瞧瞧。”公安同志一边说着便一脚踩在船上走了过来,扫了扫船舱里的冯刚,此时冯刚正裹在被子里面,半张脸给掩盖在被子里面,闭着眼睛,呼吸平稳,装睡。
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休息和失血过多的冯刚脸上确实有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而且半张脸又在被子里面,那公安民警扫了一眼,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道:“大叔,看你儿子病的挺严重的呢,赶快去乌市吧。”
“是啊。”老陈长叹一声,“我们老两口,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这正给他说了一个姑娘,两人处对象的时候,结果就闹了这么一个病,一天到晚的叫疼,唉,真是把我们两口子给愁死了啊。”
“没事没事,去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大病呢?”公安同志安慰道,“大叔,你快走吧,耽误了您一点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客气客气。”老陈抓着竹篙,用力一撑,小船便缓缓的驶离了案边,朝着江中间驶去。
躺在船舱里的冯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案边,穿着警服的几个公安看着他们远去,然后朝着下一艘船走去,这时身穿便服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呀,郭队。”刚刚和老陈说话的公安赶忙迎了上去,一脸笑容。
郭队面容严肃,不苟言笑,问道:“有没有查出个什么来?”
“唉,没有。”公安摇了摇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郭队,你们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啊?”
“不该问的别问,好好的执行工作。”郭队冷声说道,目光一扫,看到了湖中央缓缓飘『荡』的小船,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拿出通讯电话,道:“回复赵队,西伯利亚狼没有任何的发现。”
“收到。”那边一个沉稳的声音回答。
一个多小时后,老陈的船停在了乌市的一个比较偏的岸边,冯刚下了船,提着一个袋子。
“陈叔,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回去还是逆流而上,时间估计耗的更久,要不你休息一夜了明天一早回去吧。”冯刚看了看天『色』,关切地说道。
“没事。”陈叔摇了摇头,“反正已经习惯了,这回去也要不了多久,我累了就在船上躺会儿,你赶快走吧,我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了。”
“行了,谢谢陈叔。”冯刚道,“陈叔,您的大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