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歇了和这个“叉烧包”儿子打好关系的想法;反正不管怎么样自己在这个“好大儿”心里都是恶毒的形象。
吕雉厌倦了或者说是心凉了,借着天幕让她对儿子最后一点的期望也没有了;好在她也不是一个靠着儿子生存的女人,儿子废了就赶紧生个有吕家血缘的孩子,直接培养孙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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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已经携带着文武百官从泰山上下来,关于汉初皇帝妻子和继承人的事情他没有兴趣听,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前往咸阳,有太多工程需要展开:大秦的黔首需要安抚,天幕上那个“打土豪、分田地”的想法似乎不错,但还需要细细地商讨;西域那边中原没有的种子也要拿到手,所以这个商队的出行,首先匈奴就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匈奴还是需要打;天幕所说的混凝土路也要全国修建起来.....
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让始皇帝再也坐不住,秦朝以咸阳为中心各项的政令雪花一般地向全国各地下发放;始皇帝雷霆手段,在重赏和重罚的举措下,这些政令在全国各地畅通无阻。
只要是百姓没有被官吏的一面之词所蒙蔽,因为天幕所有人都可以听得见,信息差所带来的理解错误大大减少,秦朝这个庞大的机器开始以始皇帝为中心运转起来。
墨家诸子一如咸阳还没有向始皇帝打听关于“肥鸡”和“高铁”的相关事宜,直接走马上任,始皇帝给起官职和赏赐那是一点都不小气,把这群没怎么受到国家统治阶级的墨家砸的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委以重任。
天天躲在小黑屋里拼命加班,就为了研究出始皇帝想要的混凝土路,连马背上的马鞍、天幕上后世之人所拿的笔全部一股脑的都要研究。
刚入门不久十分有天赋的墨家小弟子问他的师傅:“师傅,我们不是要来问始皇帝日行千里的“肥鸡吗”?为什么....”小徒弟看着自己手上铲砂子做实验弄出来的老茧很是迷茫:“我们在做苦力啊?”
师傅轻轻地敲了一下心爱的小弟子的额头:“什么做苦力,我们这是在做一项伟大的发明!要是成功了,大秦朝所有的黔首都会知道我们墨家的威名!”
“巨子不是说不要在乎那些虚名吗?我们只要自己充足就行了,应当不受外界干扰....”
小弟子还没说完,额头就被尊敬的师傅又敲击了一下:“你是师傅,我是师傅?快做苦力.....不是,快将身心投入到发明当中,要以虔诚的姿态来对待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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