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驳是与那条“礼”不和,“礼”是人定的,为什么不能改变?
若是是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的话,沐沐姑娘还是会有一大堆话等着,什么自古以来那越早越有“理”的话;
为什么不索性回到母系社会当中去?
反正就是秀才遇到兵,那是有理说不清,再加上沐沐姑娘的神异之处,连上面的皇帝老爷为了讨好她都要顺着她的心意来;
底下的百姓根本就不听他们这群有识的人讲话,只听“沐沐”那个妖女在妖言惑众;
“完了啊完了啊,礼不存,国何在,苍天呐?快睁眼睛看一看吧,这个妖女在祸乱众生呐!”
喊着的老书生突然被泼了一大盆凉水,冻的他瞬间打了一个寒颤:“谁,谁泼我?”
“老娘泼的,怎么着,你说谁是妖女呢?谁是妖女?你有本事别走沐沐姑娘给的路,别吃沐沐姑娘给的良种啊?
你可真不要脸呐!明明受人家恩惠,还恩将仇报,呸!”
老书生被气的手抖,脑海闪过红薯、水泥等物,那又如何?
“泼妇,无礼,无礼之人!”他拿这老娘们没有办法,彪悍的很,从街头都干到街尾,身上的力气大的很。
这手里还拿着一把剔骨刀,老书生也怕的很,不敢大声的争执,只能小声的嘟囔,这女子就是不安于室的典型,哼!
若是天下女子都像他这样,还成何体统,辜负了圣人的教化;
大娘看着那老货眼神中又是恐惧又是鄙夷,根本不放在心上,她最看不起这老货了;
小时候上了几天私塾,认得几个字,便开始看不起人了;
年轻的时候啥也不干,天天就趴在爹娘的身上吸血,娶了媳妇还是不养家,两个小孩瘦成那德行,
媳妇为了补贴家用天天帮人洗衣服,赚两个钱,他竟然还嫌弃媳妇丢人,嫌弃丢人有本事你别吃饭啊,别要钱啊!
大娘叭叭的讲个痛快,把老书生的面皮都要扒下来了,他恼羞成怒的直哆嗦;
但是看着剔骨刀和面前横肉废物的老娘们又非常的懦弱,想要理论,嗓门又被完全压住;
围观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他可是最要面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媳妇帮人洗衣服补贴家用而对妻子大打出手;
大娘说的痛快,围观群众越多她越兴奋,识字怎么了,哼!一事无成的破玩意儿,送人人都不要;
看着他面色灰中带青,快要死掉的模样,怕他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