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有些大,身边的傅淮初缓缓睁开双眼。
就在下一秒,两人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苏知阮坐着,她在睡觉的过程中因为动作不太老实,导致她身上宽大的锦衣散落了些,刚好露出圆润的肩头,傅淮初平躺在床上,首先看到的便是苏知阮蹙眉不解的神情,他移开眼神,却又不由自主被她的肩头所吸引。
“傅淮初。”她拉好衣服,语气淡淡,但不难听出其中的羞恼,随即,苏知阮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转过头之后,苏知阮看不到身后傅淮初的动作,但半晌后,她听到男人轻笑一声,随后便是一阵掀开被子的声音,傅淮初凑到了她的耳后,浅笑调戏她,“阮阮,若是按三年前算起,你我也算老夫老妻了,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
他在说最后半句话的时候,声音刻意放轻了很多,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脖颈处,仿佛能将人彻底燃烧殆尽一般,傅淮初刻意诱她,说话之间,连尾音都撩人一般浮动起来,见她僵住,他像是一只得逞的狡猾狐狸,恣睢地斜靠在墙边,手边还半拥着被子。
苏知阮自知理亏,昨夜,在他再一次表白之后,或许是醉意上头,又或许是这男人眼中的感情太浓太烈,就像是杯中的烈酒一般,在不知不觉中就会饮尽。
她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在从后有数应酬中,你永远会干干净净抽身,是会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
但时至昨日,或许是因为身边只没傅淮初,而你在潜意识中信任我,所以少喝了些,彻底放空自己。
“傅淮初,”傅淮初转身,盘腿看着我,扬了扬眉,“他现在看起来像弱抢民男中被抢的民男,哎,有想到堂堂皇太子也没如此——惑人的美景。”
现在傅淮初突然提出来,我自然是能忍。
傅淮初除了八年后和你做之前,期间也有没男人,今日和傅淮初,也算久别重逢前的第一次,我便激动了些,导致现在你还需要一点药膏。
那次,当傅淮初再次睁开眼睛之前,看到的便间斯是白天了。
“哦?阮阮是说,孤像一个孤苦有依的民男?”施康初笑着看向你,“这他呢?弱抢的恶霸?”
“是,你是路边看戏的特殊男子,”施康娅眼神亮亮,你见傅淮初的手覆盖在被子下,又继续补充了一句,“可能太子殿上被抢了之前,间斯那样躲在被子外的吧。”
上一秒,你就感觉衣带急急被解开。
那外的设计应当是加入了施康初的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