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而且我们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越如歌的死因，但是要是不给的话，恐怕五皇子也不会善罢甘休，为了一具尸体坏了两国的关系，好像也不太好……”
楚玄胤越说声音越弱，抬起头来匆匆看了慕容止一眼，又匆匆低下头去。
宋小九帮楚玄胤总结了一下他的发言——九千岁我什么也不知道，求你别问我了。
“你呢，你怎么看？”宋小九正在心里花式吐槽楚玄胤呢，冷不防一抬头，正对上慕容止的眼睛。
慕容止对宋小九说话的声音，要比刚刚在浴湖旁边熟稔许多。
楚玄胤微微低下头去，掩盖住自己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嫉恨。
“越如歌……”虽然已经做了好多天的宋小九，但是说起这个名字来，她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与程将军并未洞房，也就不能完全算是楚国人，就算是把尸体给了晋国，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
宋小九私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尸身能够被送回晋国的。
落叶归根，她到底还是想要被埋葬在自己曾经拼尽全力保护过的那片疆土上。
晋平滨从前一直和她不怎么对付，凡是见面就要吵架，没想到现在居然会愿意为了她的尸体带兵在晋楚边关驻扎抗衡。
“本督倒是认为，晋国五皇子想要闹事，那就随他去闹，”慕容止满不在乎地叩击了一下桌面，“越厉升已经老了，越如歌也已经死了，从前三人同在的时候晋国尚不能撼动我们楚国，难道如今只剩下一个晋平滨，就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吗？”
宋小九到底骨子里还是越如歌，听了这话，忍不住白了慕容止一眼。
就你了不起！有本事你也上阵杀敌啊！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不知道打败过程立武多少次，要不是晋国国力弱，自己有心无力，再加上最后那几次战役，楚国忽然杀出一匹不知名的黑马来，恐怕现在楚国的半壁江山都已经被自己攻克下来了。
要说，到现在宋小九也不知道，最后那几次打败自己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听着慕容止的这个意思，是不打算把自己的尸体给晋平滨了，不过这样也好，留在这里，自己说不定还能找机会好好查查自己的死因。
唔……自己查自己的死因，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慕容止的下一句话，立马就吸引了宋小九的注意力。
“今日让太子殿下过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慕容止说着，若有若无地往宋小九方向瞟了一眼，“殿下今年也已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