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像是宋小九一样脸皮厚比城墙的人。
“我想是能的……”宋小九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九千岁，我想穿衣服，你能不能背过身去？”
慕容止气结，不过居然并未发火，只是转过身去，也往另外一边走去。
慕容止和宋小九此刻都有自己想要隐瞒的事情，所以心照不宣地没有回头看对方，也希望对方并没有看自己。
至于要隐瞒什么嘛……
慕容止怕宋小九发现他是个男人，宋小九怕慕容止发现她不是个男人。
因为怕对方起疑，宋小九和慕容止的动作都十分迅速。
穿好了衣服之后，宋小九只想抬腿就跑。
但是慕容止早就在对面等着她了。
宋小九硬着头皮，几个起伏，就到了湖的对面。
“九千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这浴湖挺好的，风景、温度，效果啥的，都挺好的……”
宋小九越说声音越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太要脸。
“风景、温度、效果、”慕容止重复着宋小九的话，“都挺好的，既然你这么喜欢，本督送给你，好不好？”
“那敢情……”宋小九喜不自胜抬起头来，在看见慕容止的眼神之后，又赶紧低下头去，“哪敢请九千岁如此破费，属下以后……以后不会让您看见属下过来了。”
我会找个你不在的时候，悄悄过来。
“你想来这浴湖洗澡，不是不可以，只是，本督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