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九忽然打了个寒噤。
就在下一秒，慕容止忽然狠狠把杯子顿在了桌子上，“宋小九！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是在海里长大的，还是产婆接生你的时候把孩子扔了留了一堆羊水抚养成你？本督让你去送给糕点，你就跑到了楚碧月的网里？”
宋小九琢磨了一秒钟，慕容止这是拐着弯骂自己脑子进水了……
“程立武你都打不过，你还有脸在本督身边做事？”慕容止今日瞧着真是气大了，往常他就算是骂宋小九，也绝对不会一次性说出这么多字来。
宋小九瘪了瘪嘴，小声开口，“属下本来也不是九千岁身边的人啊，是被太子殿下派过来的……”
“呵，”慕容止忽而笑了一声，“很好，宋小九，你这是在告诉本督，你是太子的人，对吗？”
宋小九忽然抬头看着慕容止。
慕容止曾不止一次问过她，宋小九，你到底是谁派过来的。
她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样，宋小九都不想做楚玄胤的人。
这个人，看着软弱，心却很狠，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纵然慕容止才是楚国奸臣之首，但是宋小九莫名觉得，总还是要比楚玄胤好一点的。
“不，不是，”宋小九看着慕容止的眼睛，异常坚定，“属下愿意为九千岁进献忠心。”
宋小九的手心里也握着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