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程队长你吮痈舐痔的功夫日益精进，像条哈巴狗一样天天舔五公主的屁股舔得分外欢愉，这才能换得些许银两，饮得几罐黄汤吧！”
“你他妈的……”程大刚又要开口骂，却忽然被楚碧月打断。
“你闭嘴！”楚碧月狠狠拍了椅背，咬牙怒视着宋小九，“宋小九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本公主就坐在这里，你过来的时候！居然敢不行礼！”
许是因为在宫外生活过几年的缘故，楚碧月格外看重她公主的身份，巴不得把公主二字写在牌子上，天天走到哪就拿到哪。
“公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行礼什么的，”宋小九掸了掸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泥土，“天气渐寒，属下的关节不好，怕是不能打弯。”
“不能打弯吗？”一丝狞笑勾上楚碧月的唇角，她并不介意在宋小九临死前折磨一下她，“既然这样，本公主今天心情好，你要是给本公主跪下磕三个响头，本公主就饶了那李青叶，怎么样？”
楚碧月想，这种羞辱，宋小九是肯定不会承受的，那么自己就继续在她面前折磨李青叶，一直折磨到她同意为止，然后……呵呵，在她给自己磕完头之后，自己自然能找到新的理由，不放那李青叶。
届时宋小九恼羞成怒，肯定会对自己出手，如果她真的敢这么做，埋伏在暗处的人就会一拥而上。
戕害公主，这个罪名，她倒要看宋小九担不担得起！
“好啊，”宋小九轻快地答应，倒是把楚碧月给惊着了，“不过属下不太相信公主的人品。”
“不如这样吧，”宋小九负手而立，脊背挺得笔直，恍惚之间，楚碧月竟然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九千岁，她疏离地笑着，“公主先放了李青叶，属下即刻就给公主磕头。”
“不……”李青叶勉强开口，只吐出一个字来，然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带了血的唾沫粘在嘴角，分外凄惨。
小九就该是高傲的，怎么能为了自己这样委曲求全？
如果是这样！自己还不如死了！
“笑话！”楚碧月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怒而甩袖，“本公主凭什么要任你摆布！”
她可是楚国的公主！尊贵的公主！宋小九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自己讲条件！
宋小九摸了摸腰上的佩刀。
这锦衣卫统一的勾月刀其实她用着并不顺手，有些细，还有几分弧度。
她从前喜欢用那种大刀，横能当尺尖能挑肉，耍起来霍然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