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九的谦虚。
“本督从前竟然不知道，你还有带兵的能力。”慕容止琥珀一样的眸子凉凉对上了宋小九的眼睛。
宋小九一愣，“嗯……就是随便带带……”
“以强权控制朝堂不出乱，用铁血手腕强迫敌人的侍卫为你所用，不伤一兵一卒把楚玄凌的手下耍得团团转主动扑过来送死，宋小九，如果你是随便带带的话，本督手下所有的人，就都是废物了。”
宋小九又是一愣，试探性开口，“那个九千岁……你是在夸奖我吗？”
“宋小九，你到底是谁？”
慕容止越来越怀疑，宋小九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锦衣卫，更不像是楚元帝或者是楚玄胤的人。
如若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天她大可以补上一刀，就算是回春天来了，怕也救不了自己了。
“我……”宋兄熬就开口，有几分犹豫。
幸好她还是越如歌的时候，没有打过这样的战役。
对方只有百余人，用一点计谋分次击破，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她以前都是面敌几万十几万，完全是不能用这种办法的。
所以至少慕容止现在还没看出来，自己带兵的习惯和越如歌有点像。
但是就算是他看出来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只要自己不说，谁会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呢？
“嗯……属下从前受过越将军的恩德，越将军送了属下一些兵书……”宋小九又开始睁眼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