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的东西。
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材,还有好几章画像。
慕容止只扫了一眼,觉得有几分眼熟,并未在意。
“你这几天有时间吗,给本督配一下药,清除一下本督体内的药性。”
慕容止盯着一路风雪而来,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冷,只觉得小腹处升起的热气几乎要把他给燃烧殆尽。
若不是今天早晨自己刚刚服了药,怕此时要了宋小九,会给她一次不完美的体验,刚刚在房间里,自己就会直接把宋小九给吃干抹净。
“什么药性啊”回春天收拾着桌子上的画像,看起来有几分心虚。
“你不会是”慕容止忽而蹙了眉头,“要根据来的人不同,假装在画不同的画像吧”
慕容止想来不惮以最猥琐的念头来揣测回春天。
“哪能啊”回春天匆匆把那些画像给塞到了桌子下面,似乎还有几分不好意思,“我是见谁来了,就假装在一边收拾药材,一边看她的画像,以表达我时时刻刻都在想念她的心思。”
慕容止发觉,任何的语言在回春天的不要脸面前都显得苍白。
慕容止知道,回春天这是又在勾搭楚元帝那些个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的妃子了。
楚元帝病了这么久,也的确是很久没有召幸过谁了。
“你可别整出一个小皇子来。”慕容止素来知道回春天好色,也懒得与他多说。
“我知道,嘿嘿,”回春天收拾了画像,“我虽不擅长妇育科,但是该做的,我都会做的。”
“本督要的药,你明日能不能配好?”
如果可以的话,慕容止简直巴不得今天晚上就过去要了宋小九。
“唔那个”回春天其实已经懂了慕容止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有几分支支吾吾,“我先前还想着,你为了那丫头还挺能忍的,其实这么长时间你都忍了,再忍忍也无妨”
回春天说着,就回过头去假装在收拾东西。
慕容止还能不懂回春天,当即开口,声音微冷,“是我有问题,还是小九有问题?”
慕容止其实还是有几分忐忑的。
从前他没想过未来,也没想过要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更是没怎么在乎过自己的身子。
可是现在,他却有几分害怕了。
“你没问题,”回春天赶紧解释,“是丫头”
慕容止的心蓦地往下一沉。
“从前我没发现,她那时候中过几回cui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