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又不知道为何。
“丫头,”眼见着慕容止帮宋小九拭去唇角的药汁,他才小心翼翼开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宋小九抬头,满眸陌生,不过她只看了回春天一眼,就又转向慕容止的方向,“虽则属下身子不好,但是住在九千岁这里怕是多有叨扰,九千岁千万不要嫌恶属下才好,只要等属下身子有点力气,马上离开,不会打扰九千岁。”
宋小九一边说,一边悄悄抬起头来看慕容止,她眼睛里的心思连回春天都看得清楚,分明就是以退为进,嘴上说着自己想走,其实十分希望慕容止能留下自己。
“你且在这里住着,”慕容止云淡风轻开口,“况且恐怕你如今想走也不是很方便。”
慕容止伸手帮宋小九掖了一下被角,而后起身,“老头儿,jiàochun晓进来伺候着,本督要去用饭。”
宋小九抿唇抬起头来看慕容止,面色惨白眸光似水,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弱味道。
回春天呆愣愣应了一声。
春晓被遣进来伺候,慕容止又安排了几个人在门口守着,然后才往前厅去,这里是慕容止从前安排下的一处别庄,距离京城很近,但是十分隐蔽,机关重重,外人很难闯进来。
回春天小跑着跟在慕容止的身后,一道进了前厅,坐在慕容止对面,眼见着他虽然形容憔悴,却仍旧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和从前位高权重的时候,没有丝毫不同。
回春天看了好半天,也没从慕容止面上看出点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慕容,丫头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这话应该慕容止来问自己,毕竟自己才是懂医术的人,但是回春天就是心里没底。
慕容止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清冷开口,“不知道。”
回春天心里急的百爪千挠,“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说丫头不会是失忆了吧。”
这个可能性倒是很大,虽然宋小九没有伤到头,但是毕竟是受了很重的伤,医书上也有这样的先例。
“不知道。”
回春天长长叹了一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这几天先治好影一,本督已经派人去往苗寨那边想办法了,另外本督也会让人盯着京城那边,一旦出现什么异动,我们也可以见机行事。”
“我知道,”回春天抿唇,“我是想问,丫头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