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人不心疼。
慕容止迈步进来，面上神情凉比天上月，“你伤成这样，本督不能坐视不理。”
宋小九眸中闪过几分得意，却还是吸了吸鼻子道：“别怪他，都是我的错……”
影二抿唇，不知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屑开口。
“本督自然不会怪他，”慕容止冷声开口，一双眸子清冷如从前，又好像比从前更冷冽几分，“刚刚在外头，本督听得一清二楚。”
宋小九一颗心重重往下沉去。
“阿止……”宋小九忍耐不住，终是娇滴滴叫出声来。
不是说慕容止很喜欢自己吗？
他怎么舍得惩罚自己呢？
自己都受伤了，难道他就不心疼吗？
宋小九动了动，将自己血淋淋的手又往显眼的地方放了放。
“影二，把她带下去，好好看守，告诉回春天好生看着她，一定不能叫她死了。”
影二虽有几分诧异，却还是赶紧应了下来。
宋小九惊恐异常，猛地睁大了眼睛。
“阿止！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督想，影二刚刚那个问题，你恐怕不知道dáàn。”
慕容止清冷开口，一双眸子里半分感情也不带，“上一个唤本督为阿止的女人，被本督亲手剥了miànpi，血肉不沾，只取下一张薄如蝉翼的脸来。”
宋小九狠狠打了寒噤。
只有如慕容止这般变态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本督留你一命，是怕他日她若回来，寻不到本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