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不敢和慕容止说话，只匆匆扫了越如歌一眼。
“是吗？”越如歌笑得热切，“应当是从前见过，再不就是前世缘分，给我打个折如何？”
那小姑娘这下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胡乱摸了三十五文钱，递给了越如歌。
越如歌却只从她手心里捡出一文钱来，微凉指尖划过她火热手心，灿然一笑，“剩下的买了瓜子请你吃，你这样好看的姑娘，能请得你吃东西，是我的福气。”
那小姑娘顿时眼冒金花，一时间不知道东南西北，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越如歌和慕容止已经走远了。
慕容止坦然磕着越如歌给的瓜子，半句不提一个谢字，急得越如歌在后头挠心挠肺，想着他若不说谢，自己要如何说出那句“大恩不言谢，该以身相许”的话来？
这样好看的人，可不是时时都能遇见的。
慕容止都不消偏头，也知道此刻越如歌在想些什么。
“从前有人说过，我是个小气鬼。”慕容止抿唇轻笑。
“呵，谁这样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