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罢了花酒,越如歌看着也开心了许多,便晃晃悠悠往外走。
京郊的风景不错,这个青楼更是盘下了好大一块地,便是只在这后院里走一走,也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不过现下有些热了,往那僻静处走的时候,还是要防着草丛里池塘里大树上会不会忽然出现一对野鸳鸯。
左右几人都不着急回去,便在这里慢慢晃悠着。
越如歌一路上和慕容止有说有笑,卢风清越走,越觉得自己像是个大灯笼。
不过越如歌到底也不是个完全重色轻友的人,与慕容止聊了几句以后,便转过头来看着卢风清笑。
“我只以为昨日你是开玩笑,没想到你是真的到了要借钱的时候了。”
越如歌这话来得莫名其妙,卢风清便轻轻挑眉,似有几分不解。
难不成是越如歌现在就定下来要和这个男人成亲了,所以要让自己掏份子钱?
从前跟着越如歌随军打仗,可以说卢风清的内心戏也是很足了。
“你要是日日来这里逛,不给钱的话,难不成等着叫人打出去,还是要留在这里做一辈子的苦力?”
越如歌挑眉一笑。
卢风清亦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竟知道了。”
其实越如歌的话说得没错,为了调查那桩事,所以卢风清的确是要经常往这里来,而这里的花费,也的确是不低。
自己别说日日来这里了,就算是一个月只来一次,点最便宜的姑娘,喝最便宜的酒水,一个菜都不吃,一分钱的赏银都不给,恐怕也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从前跟着越如歌打仗的时候俸禄虽然不高,但是收缴上的东西还算不少,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出征了,又一直跟在念慈大师身边,没什么用得到钱的地方,可也没有能赚到钱的地方。
“我可没什么能拿来抵押的。”
“只要你告诉我其中内情,便算是抵押了。”
越如歌知晓,如若这件事完全不能叫自己知道的话,那么卢风清今日也不会在这里遇见自己了,他向来是个谨慎的人,若想瞒住自己,肯定是会瞒得死死的。
毕竟现在越如歌又比先前多想起了一年的事情,所以也记得卢风清是如何忽然辞官消失,任凭自己怎么找都没有找到的事情。
“说与你听倒也可以,只是其中内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来调查,就是为了调查其中内情的。”
卢风清带着越如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