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越如歌。
“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吃惊？”
越如歌发现，慕容止的身上，有许多她看不清的东西，也许正是因为这些，才让自己格外想要靠近慕容止，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因为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大壮兄。”慕容止笑弯了眉眼。
越如歌心中悔恨异常，自己当初给自己起个什么名字不好，为什么非要叫越大壮？
简直难听到了极点。
不过……算你会说情话吧。
“你既然要出去，最好还是装扮一番，我认识一个人，他可以帮你易容，至少可以让别人看不出来，你到底是谁。”
“好啊，”越如歌到底还有几分小孩子心性，听到这样新奇的事情，还是有几分开心的，“我想装扮成谁都能装扮成谁吗？”
“那倒不能，”慕容止诚恳开口，“只能让你不是你如今样子而已。”
越如歌兴致缺了几分，不过还是没有拒绝。
回春天见到越如歌的时候，整个人都十分兴奋。
他上次看见这张脸的时候，她还躺在棺材里。可是没想到，原来丫头就是越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