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人和大理寺那边打了招呼,说是先不要着急抓这两个人,这件事,皇兄可知道吗?”
玖玥郡主狐疑的目光在晋平滨的身上流连。
“本殿自然是不知道的,”晋平滨咳了两声,“难得你今日好兴致,皇兄就不打搅你了。”
晋平滨说着,就要往外走,微微拧紧了眉头,不知道越如歌到底去了哪里。
现下京城中也不是十分安全,他听说,最近这段时间,还失踪了好几个姑娘,就和越如歌差不多年纪,虽然说越如歌武功很高,但是她毕竟没什么心眼,晋平滨也怕她被人给骗了。
就在那一瞬间,晋平滨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个略微有几分熟悉的人。
可是在他再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却又没有了。
玖玥郡主被晋平滨打搅了兴致,有几分郁郁寡欢,便把张清雅叫了过去,陪她说说话。
张清雅这一过去,越如歌等人就只能在原地等着了。
越如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撑着头往窗外看。瑭王府里的风景还不错,能看得出来,是有底蕴的人家,全然不似那些个暴发户一般,入眼尽是金银颜色,不过纵然越如歌没什么生活经验,慕容止却是能看出来的,这外头一草一木,都不便宜,就院子
里看似随意栽的那几株花,都是西域进贡的珍品,一株的价钱,不下百金。
就连那些个铺路的鹅卵石,也都是万里挑一,绝对个顶个的不一般。
越如歌一边听慕容止说,一边赞叹,想着这天家富贵果真是不一般,不知道这一个院子,能供多少百姓吃一辈子。
不过,既然自己来了,也不能浪费这种好风光,越如歌靠在窗台上,任由微风拂起自己耳旁的碎发。
宴会是在湖边一个小楼上开的,湖上时不时刮来一阵清凉的风,再加上这暖洋洋的日头,叫人格外昏昏欲睡。
越如歌一手撑头,眼皮越来越重。
慕容止就站在越如歌身边,有意无意为她遮挡了几分阳光。
阳光打下慕容止的影子,就烙印在越如歌的身上,像是二人在紧紧相拥。
就在慕容止抬手,想要帮越如歌挑起耳旁的碎发那一刻,越如歌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慕容止也被越如歌给吓了一跳,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让他面上波澜不惊。
“看。”
越如歌压低嗓音,为慕容止指了一个方向。
慕容止亦是微微缩了缩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