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退了下去。
临走的时候那小宫女还回头看了一眼,这人对越将军都如此不恭敬,应该身份也很贵重才对,可是自己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朝中有哪位大臣,是长这个模样的。
“这是将军贴身的玉佩,”越如歌举起那东西来,抿唇看着越厉升,“将军好大的胆子。”
是什么事情,需要在皇后的宫中住一晚上,又是什么事情,需要把贴身的玉佩给摘下来!
越如歌不敢往下想了。
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了多年,就算是越厉升现在想要找一个续弦,越如歌也定然不会反对,可是为什么会是皇后!
那是一国之母,是越厉升最好的兄弟——当今皇上的妻子,是晋平滨的母亲!
越厉升是疯了吗!
“这是本将的事情,与你无干。”
越厉升淡淡将那玉佩从越如歌的手上取了过来。
越如歌怔怔地看着越厉升,眸子通红,酸痛难忍,像是要哭。
从前,越厉升就是越如歌心中,最无暇的英雄。
可是现在英雄崩塌,她觉得,自己的世界也快要崩塌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本将昨天晚上去了哪里?还在这里杵着干什么?”
越厉升说完也有几分后悔,可是话已出口,没有办法挽回了。
越厉升向来信奉清者自清,他不想对越如歌解释。
他是越如歌的父亲,越如歌应该信得过自己才对。
可是越如歌却忽然冷冷一笑,“好的,既然如此,那么以后,您的事情,我就都不管了。”
越如歌霍然转身,大跨步往前走去。
越厉升站在后头,看着越如歌的背影出神。
这是自己的女儿,不知不觉,她已经长这么大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如今想来,还是历历在目。
可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早已成为定局,谁也更改不了了。
如同,他也没有办法更改自己的心。
越厉升微微合了眼,他仿佛又回到了送越如歌出嫁的那一天,站在山峰上,被风吹红了眼睛。
如歌,父亲忽然不知道,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了。
越厉升本来想直接出宫,可是此时回去,保不齐还会和越如歌遇见,难免尴尬,索性就直接去了晋平滨那里。
这几日不用上朝,晋平滨是很想好好睡一觉的,但是越厉升给他找的夫子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