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机会彰显她的深明大义。“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被越将军捡回来的野丫头而已!是越将军给了你身份给了你荣华,你现在攀上了慕容止,就觉得你高人一等了不成?和越将军断绝父女情谊!你有什么资格和越将军断绝父
女情谊!越将军捡了你!就是捡了一条白眼狼!”
越如歌扫了浅绯公主一眼,懒得与她多说话。
“九千岁觉得本公主说的可有道理吗?”
浅绯公主扬起头来,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当真是无懈可击了。
但是慕容止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浅绯公主,她永远都头脑太简单。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慕容止微微挑唇,抓住了越如歌的手,“不管她姓甚名何,长相何样,是何身份,本督爱的人都是她,所以,永远都是本督高攀了夫人,而非夫人高攀了本督。”
影二表示这一波狗粮喂得十分精准,方圆百里内的单身狗可以说是无一活口。
浅绯公主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慕容止抓着越如歌的手,转身往回走。
他知道,越如歌一定不想继续呆在这里。
“影二,继续招呼诸位喝酒,今日美酒佳肴,有多少上多少。”
他慕容止娶越如歌,就算是有再多波折,也必须风风光光的。
越如歌与慕容止一道回了喜房。
龙凤喜烛还在灼灼燃着,完全没有因为刚刚那个人的到来而熄灭。
“可有书房之类的,我可去睡。”
越如歌四顾,发现这喜房里只有一床被子,想打个地铺都不行。
“本督既然已经与夫人成亲,自然是要同床共枕的,怎么有让夫人去睡书房的道理?”
越如歌微微一顿,不由自主地往慕容止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扫完以后,越如歌才觉得自己这种做法仿佛不太好,就赶紧收回了目光。
“开个玩笑而已,”慕容止面上并没有多少笑意,眸色却温柔了许多,“本督只是怕夫人害怕而已。”
“影一!”慕容止朝着窗外喊了一句,“再拿两床被子进来!”
慕容止知道自己现在和越如歌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往后退一退,也许能让她对自己的印象更好。
但是今天是自己的大婚夜,不管怎么样,他都要留在越如歌的身边。
已经处置了一个人,谁知道会不会再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