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还好吗？”
刚刚那一声王妃，不过是在宋问源的面前提醒楚沉瑜的身份。
楚沉瑜吸了吸鼻子，没出声。
“他……强迫你的吗？”
越如歌问这话的时候，也有几分哽咽。
她不知道楚沉瑜受了多少苦，也不知道这个好姑娘，还要受多少苦。
她想早点带着楚沉瑜离开。
此刻，要是越如歌骂楚沉瑜的话，楚沉瑜的心里还能好受一点。
可是听着越如歌到现在都还在关心自己，楚沉瑜几乎快要崩溃了。
小九哥哥越好，就越显得她卑劣。
“不劳少将军费心了，”楚沉瑜开口，嗓子干哑，“我与王爷既然已经有了孩子，那往后，我与王爷，便是休戚与共，夫妻二人，再不能分离了。”
“我从小便没有……父母关爱，不希望我的孩子也重蹈我的覆辙。”
楚沉瑜仍旧低着头。越如歌沉默了一小会儿，方才开口，“我懂了，只是九公主，没有什么值得你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