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耳膜。
张焕恒想起了那个传说,据说,在那般猛烈的攻势下,没有人可以活下去。
之前的晋军和月氏的军队,全部都是无人生还。
密密麻麻的箭羽像是蝗虫一样飞了过来,惨叫声此起彼伏,张焕恒左闪右避,还是被扎到了胳膊,然后下一秒,火药在他身体里炸开,半边身子都血肉模糊。
抓住慕容止和越如歌的那些人也是四下逃离,而他们两个被套在套子里,并没有受伤。
这个套子,还是回春天专门制作出来抵挡这种攻击的,但是之前没有实际实验过,所以下头的回春天也是捏了一把汗。
楚沉瑜还从来没有杀过人,惨叫声让她头皮发麻,却还是模模糊糊辨认着方向,往越如歌和慕容止那边走去。
张焕恒拖着仅剩下的半边身子朝城楼下面跑去。
“先生!快跑!”张焕恒差点和宋问源撞个满怀,满身都是血,喊出这一声以后就没了力气,整个人就顺着滑了下去。
宋问源伸手扶住张焕恒,厉喝了一声,可是张焕恒倒下以后就没了力气,咧开嘴想对宋问源说句什么,却只吐出了一堆血泡。
宋问源把张焕恒推到了身后那人的身上,然后就迈步上了城楼。
最猛烈的那波攻势已经过去,宋问源左闪右避,再加上身后两个小兵的护佑,勉强爬上了城楼。
“楚沉瑜!”宋问源还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地喊过她的名字。
楚沉瑜心头一抖,手起刀落,直接割开了慕容止身上的绳子。
宋问源步步逼近,楚沉瑜心跳如擂鼓。
“快走!”楚沉瑜把越如歌推到了慕容止的怀里,顺便把匕首也塞到了他的手里。
宋问源已经红了眼睛,他死死地盯着慕容止看,眼睛里迸射出了滔天怒火。
怎么可以!他谋算了这么久!怎么肯竹篮打水一场空!
楚沉瑜直接把慕容止还有越如歌一起推下了城楼,在跌下去之前,慕容止只来得及抱紧了越如歌。
“九公主!”越如歌的手脚都被绑住,挣扎不得,情急之下开口,哑药失去作用,她尖叫出声,撕心裂肺。
慕容止失了血,又被喂了不少药,身上没什么力气,能够抱住越如歌,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楚沉瑜飞奔而去,翩跹而起的裙角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蝴蝶,宋问源在朝她不停地嘶吼,下一秒,楚沉瑜就将宋问源抱在了怀里。
其实,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