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珊那充满期盼的眼神，韩成知道余珊已经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于是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之前查到的那颗燃烧弹是哪个国家生产的吗？”
余珊思索片刻，迅速答道：“我记得你说过，那颗燃烧弹可能是 M 国生产的！”
说完，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韩成，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进一步揭秘。
“嗯，对！” 韩成微微点头。
余珊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我记得你说过就算是 M 国生产的，也不代表是 M 国军方的人带到龙国的，也有可能是通过军火走私商流出市场的！”
韩成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嗯！不过当我查了明翰的履历后，我改变了之前的看法，我认为这极有可能是 M 国人带到咱们龙国的！”
韩成的眼神变得坚定而自信，仿佛在明翰的履历中发现了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钥匙。
听到韩成这么说，余珊更加好奇了，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明翰的履历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根据资料显示，明翰曾经在 M 国留学过三年，之后也经常去 M 国参加学术研讨会........” 韩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的神情，“我怀疑他可能在留学期间已经被 M 国的情报机构盯上，策反为 M 国安插在龙国的间谍！”
韩成的推测让余珊颇为震惊。
“那他最后含在口中的纸片代表什么意思？” 余珊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神秘的纸片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三月的英文单词是 march，march 的第一个字母就是 m，明翰应该是想留下这个线索告诉我们，害死他的是 M 国人！”
韩成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个发现让他感到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听到韩成这么说，余珊这才恍然大悟，她的脸上露出了钦佩的神情。“原来是这样，韩成，你真的太厉害了！这都能被你想到！”
韩成谦虚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这个发现只是案件侦破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还有更多的谜团等待着他们去解开。
突然，余珊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如果说谋杀明翰的是 M 国人，那么，实际控制圣颅教的就有可能是 M 国人！”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这个推测让她感到震惊不已。
她意识到，这个案件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刑事案件，而是涉及到境外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