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断,莽泰赢趁势率部冲阵,终是杀出一条血路,得以生还。
回城后,他不敢就露面,只在家中秘密养伤,同时命长子彻查此事。
他怀疑身边有布禄什的眼线。
不久之后,固德便将几个名字交给了莽泰,再经一番彻查,这份名单最终只剩下了两个人。
也就在那几日,左元帅府突然死了两个侍卫,据说是染了极厉害的时疫,连其家人也未曾幸免,相继暴病身亡,尸首也被一把火烧了。
自然,这所谓的时疫,便是莽泰对背主者的态度了。
挖出了埋在身边的眼线,却也并没令他心情好转,反倒让他越发地郁结。
一连几晚,莽泰夜不能寐,只得借酒浇愁,身上的伤势也反反复复,根本不见好转。
他自忖已足够谨慎,亦足够周全,却还是被布禄什设陷伏击,险些丧命,而他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因以他如今的力量,还不足以撼动一位扎根白霜城多年的大金皇族。
若不能一击必中,则一应无必要之举,皆是在给对方递刀子。
莽泰当然不可能这样愚蠢。
他可不像那些生来就是贵族的天之骄子,他如今拥有的一切,皆是他父子两代人拿命拼来的。
得之不易,自是守之更慎,莽泰外粗内细的性情亦是由此而来,否则他也不能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置。
原本只想扎实守成,待时机到了再作打算,可对方却显然已经等不及了,明刀明枪杀到了眼前,令人措手不及。
莽泰的好些手下已经按捺不住要去报仇了,就连一向稳重的长子固德也觉得,隐忍了这一年多,成效甚微,若再隐忍下去,只怕对方会变本加厉。
那几日,莽泰很有种内忧外患之感,心情极是苦闷。
便在前天夜间,他又躲在帐中喝酒,正自愁烦之际,外面蓦地响起叩问之声,却是有武林高手夤夜到访,自报家门名叫书九、乃是山谷中救他一命的那位高人。
求证此事并不难。
当晚看到那高手面貌之人不止一个,且莽泰身边亦有武技强者,他们中有人记得书九的兵器,还有人辨别认出了书九的武功路数。
书九的突然现身,变相地解去了围绕在莽泰身边那股无形的压力,令他暂且得以抽离,也因此,待书九的身份被确证后,莽泰待他很是热络,又见对方的确身负绝学,便生出了招揽之意。
不过,当莽泰向书九挑明意图时,书九却说自己早已投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