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该瞒报消息,属下犯了大错。只是那时候属下也不能……不敢断定那逃奴必定与此事有关,又怕贸然上报消息坏了大帅的事,这才……这才……”
他的光脑门儿上此时已然布满了汗水,可他却连擦都不敢擦,一任那汗珠如雨滚落,扶着地的两条胳膊不停地打着哆嗦。
布禄什从来就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豁达。
无论是犯错的手下,还是暗算他的族人,甚或是无意中得罪了他的朝堂高官,最终,总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有时,这报应来得直接而迅速,而有时,报应却是降临得缓慢而又漫长。那种钝刀子割肉凌迟般的痛苦,不曾亲身领受之人,根本无法明白。
布日巴兰虽不曾亲身领教,但却曾亲眼见过,是以他才会如此地惶遽。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布禄什也的确出手很大方,凡有功者或有恩于他之人,他总会回以厚报,布日巴兰便是因了听话这一条,被他提拔了上来。
也因此,布禄什的身边总会聚着一群人,忠于他的人也相当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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