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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地毡上的血迹却不太多,血腥味儿亦不及甲板处浓郁,应该是被四壁掩去了。
卫姝眸光微转,在船舱的某个角落停了一忽,苍白的脸上浮起些许淡笑,移开视线,低头在尸首上翻找起来。
之所以一直都带着这具尸身,自是为了拿到解药。
擅用毒者,身上必携解药,否则万一自个儿毒死了自个儿,那岂非成了笑话?
卫姝对药理毒理也就只懂个皮毛,但阿琪思却似是颇精于此道,没多久便从尸首上找出了一只玉瓶。
那玉瓶只有指肚大小,拧开后,内中别无一物,亦无特别的气味,卫姝熟稔地将瓶口凑近鼻端,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难言的清凉气息直入肺腑,她面上的青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肌理之间亦传来舒缓放松之感,此前那种脏腑四周仿佛包裹着一层膜的异样感,亦不复存在。
这便是解药。
如往常一样,卫姝并不知阿琪思何以对这些事如此了解,她只知道一件事:
山庄的“馈赠”,从来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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