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彤很淡定，“不是你让我这么说的吗，怕我一个人去喝酒，你不放心。”
厉璟辰沉默了两秒，随即明白了什么，他勾了勾嘴角，真有你的。
孙成也没当回事，举起手来，“既然系误会一场，那我可以走了吧？”
厉璟辰说，“孙先生，我老婆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你每天去酒吧夜场转悠，物色年轻的漂亮的单身女性，被你诱拐成功的女性，我的律师已经联系了她们，还有你平日里不为人知的诈骗行为，你都和律师说。”
“走了。”
他牵起了姜彤的手。
明明他帮她出了气，姜彤笑不出来。
要是厉璟辰现在查查她，她跑不了，只是他从来不查她，也不愿意打听她什么。
离开了警察局，在车里厉璟辰又问她。
“什么时候回南帝？”
“明天就回去了，”姜彤沉默了几秒钟，这才道，“你怎么不问我，那通电话的事情了。”
“我相信你没骗我，不然你昨天不会又和我睡。”
姜彤：“……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真的最后一次了，上次是你发烧，我们说了那最后一次。这次是我被下药，我们平了。”
厉璟辰：“我脏了你干净的鞋，是么？”
“我没那个意思，你自己曲解了，反正明天我走了，咱俩就当莫名其妙的邂逅了一场吧，还是要回到各自的生活中。”
“我不可能不回南帝了。”
姜彤猛地看他，他什么意思？
厉璟辰说：“昨晚你不让我做措施，要是这次怀了，你对我负责。”
“我昨天是安全期，我不可能——”
“万一呢，”厉璟辰开着车，紧绷的脸色，“我信套不信你。”
姜彤：？
彼此沉默了许久。
姜彤说，“我昨天中药了神志不清，说了什么话，我确实不太清醒。但是——安全期，我还是知道的。我不可能怀孕。我还是吃避孕药行了，免得你又多想。”
“不成，"
她昨天是不清醒的，厉璟辰是清醒的。
“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你说了就是说了，录音你也听了，这次要是怀了，给我个孩子，我不至于太孤独。”
姜彤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论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婚的……他妈也好、崔莹莹也好，
应该告诉他姜明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