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姥姥咳嗽了一声,悔恨的说道:“都怪我,我那天去看小暖,她在那哭得伤心,说不喜欢农村。
我回去之后就想,过去这么多年了,该是都忘记了,我没别的要求,桂兰和新山也就那样了,新东生死不知。
我就想跟夏二娃求一下,让他给小暖安排进县城的粮站上班,我在广播喇叭里听到他的名字,他管着这一块,我虽然没文化,也知道我外孙女进县城的粮库,也就他一个电话的事儿。
我当时就谁都没说,想成了再告诉你们,可哪里想到啊……”
她颤抖的手指着信封。
宋玉暖打开了信封。
里面装着一个被断了一半的匕首,没有手柄,只有几厘米长的刀尖部分。
应该是从水果刀上弄下来的。
至于其他,都没有。
信封的落款是北都种农大院。
刀片尖拿出来的时候,给宋老太吓一跳,连忙对捏着刀尖的宋玉暖说:“小暖,快点放下,别伤着你。”
这也太嚣张了吧。
不管就不管呗,谁稀罕让你们管呢。
“……是我的错,我不该找他们,我感觉我是活不长了,我要是死了,那个女人真要报复你们,桂兰新山,你爷奶的牌位就在仓房最下面的箱子里,用大红布包着的就是,你们拿牌位去找夏二娃……”
宋老太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也真行,夏老大也真大度,这玩意你也敢拿着?还放你家仓房里,夏二娃都不管他亲爹妈死活,你凭啥管呢?”
夏姥姥瘪瘪嘴:“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
该说的都说了,随后夏姥姥就感觉浑身无力,好像马上要倒下去一样。
可就在这时,一道细细的声音在破旧的屋子里响起。
所有人浑身一震,不可抑止的颤抖了几下。
只有阿盛恍如未觉,对着姐姐眨巴眨巴眼睛,拉着眼泪汪汪的喜鹊去院子里分糖去了。
而室内,宋玉暖开始捋剧情。
【按理说牛主任是个好人,他能将我和小姑收留,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开除赶走,连工资都不给。】
夏姥姥蓦然的瞪大了眼睛。
哪里来的声音。
和她一起瞪眼珠子的还有夏新山。
他是个老实人。
于是,就去看发出这道声音的宋玉暖,他问:“&*…¥……”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