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到了秦家,发现儿子陆峰也在,随后秦思琪也进了屋子。
陆振国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秦忠顿时愣住了。
秦思琪嗤笑出声,难掩嫉恨:“她一个农村丫头能认识谁,就像我以前,我连公社的社长都不认识。
可宋玉暖长在省城大院,只这四个字足以让她终生受用无穷。
南山县城又破又穷,县城里有个水沟子一年比一年臭,还有坑坑洼洼的街道,爸妈,你们也看到了吧,哪里够资格成立职工干部学院?
还不是宋玉暖打着你们两家也许还有郑家的旗号干的吗?
我还纳闷宋玉暖怎么又来省城了,却原来是这回事啊。
宋玉暖利用这三家甚至更多人家的人脉给自己谋福利,说不得回去之后就能有个正式工作了。
这招叫什么,借花献佛?
也就你们都信了她的鬼话,什么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可其实呢,宋玉暖哪里舍得离开省城,上蹿下跳的,将人脉利用的多彻底啊,你们两家倒是大方,给她铺了一条光明大路啊!”
众人顿时沉默下来。
秦思琪这话,虽然尖酸刻薄,可的确有道理。
秦母薛敏脸色很复杂,说不出什么心情。
养了十七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当初小暖哭哭啼啼不想走,那时候她心里也难受。
养两个不是养不起。
可很多人跟她说了,这两个孩子都在家,你一碗水是端不平的,亲姐妹都有打的噼里啪啦的,别说没有血缘关系的了。
养在身边的这个还有感情,没养在身边的这个日子过的苦,你得要补偿她,到时候向着谁不向着谁,都不好处理。
当然了,还有很多的原因在内,所以,彼此不来往才是正确的。
她和丈夫也是这么觉得。
可其实还是免不了有联系,比如上次陆峰绝食,郑家不得不将她给她请来。
可很多人在背地里的话也是好说不好听。
好在大家都是体面人,不会当面给人下不来台。
以为这就过去了,可哪里想到,又出了这码子事。
薛敏有点烦躁,突然觉得还是亲女儿好,回来就是回来,不惦记那边的人和事。
这个总给人一种藕断丝连的感觉。
而且老陆他们说的有道理,万一打着他们两家的旗号招摇撞骗,不说他们的脸都给丢尽了,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