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藏兰苑,还将在正厅发生的当作趣事地讲给楚兰歌听,尤其是何尚书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儿,还有濮阳侯担忧的小眼神。
“何永安这小子不错,是真在做事,没耍什么坏心眼。”卓一澜笑着赞了一句,接着又联想到什么,“何尚书是不成了,混官场久了,都成了老油条,平日只说三分话,还留着七分要靠猜的,聊起来挺没劲的。”
楚兰歌笑了笑,“何永安还年轻。”
等在官场上打磨了一段时间,又会不一样了。
真像何永安这么没心眼的,如果上头没有人护着,在官场上也走不远。
楚兰歌恍了恍神,“元元没过来吗?”
“没呐,听说禁足了。”卓一澜好笑。
楚兰歌奇怪问,“他是帮了我,怎么还被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