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一澜眸光微微闪了闪,“果然走到哪里都不会安分。”
秦洛笑了笑,“该头痛的是大邑王,咱们坐好渔人之利就好了。”
卓一澜替孩子掖了掖小被子的动作顿了顿。
他没有秦洛的乐观,放纵萧轼坐大,日后对付起来就难了,可惜他现在抽不了身。他还答应过兰歌,要亲自送孩子回国。估计是以前阳奉阴违的次数多了,她这次才会发狠,逼着他答应。
秦洛拉张椅子坐在床沿,“我有个疑惑,不知道您是不是一样。”
“什么疑问?”卓一澜施舍了他一眼。
秦洛正色说道:“萧轼叛国出逃,为什么不光明正大投靠大邑?用得着改头换面潜伏吗?叛国之人,投靠邻国之事,又不是没有例子。”
卓一澜淡淡道:“萧轼的野心未死。”
投靠邻国,以为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