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波澜再大,表面上依旧平静和从容。
越是这个时间,越不能着急躁。
如果让对方看出了他们的重视,说不定会得寸进尺,于他们更为不利。
“乌大人,乌大人!”
濮阳侯老夫人见到乌宏邈,犹如见到了救星,颤抖地哭求:“乌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家孙子,求求您!老身给您下跪了,只、只要我家元元能活着,您就是要老身这条命都行。”
乌宏邈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一个老人的哀求,他能怎么办?
当然是救啊!
可是这个事情也由不得他作主!
还要看贼子肯不肯乖乖放人……
濮阳侯夫人也哭不成声,望着持在城墙上的儿子,脸色一片煞白,一把跪在乌宏邈跟前,沉默地流着眼泪磕着头,一下子接一下子,磕得额头出血。
濮阳侯还算是冷静一点。
但也仅仅只是冷静一点点,面色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