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烦躁和挣扎。如果不是这道诏书,他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有隐情。初见到之时,张简极为愤怒。
愤怒过后,他还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
张简心底微叹,“阿楚,你不说我从何见得知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楚兰歌还真有几分好奇,“太上皇不在京城,容伶不可能出场元帝,唯一知情者就是陛下。”
张简道:“我倘若说是陛下告诉我的,你一定不会相信。”
楚兰歌点头,“是不会相信。”
“陛下有事出宫了,我在御书房替他批阅奏折,无意中看到了一份罪己诏。其中有一罪,即是当年你的事。”
“罪己诏?”楚兰歌心下一惊,“是谁写的?”
张简没好气反问:“你觉得谁写的?”
“是阿秀写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