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十八九岁的模样,一脸阴沉的站在那上下打量了鸿小朵一番,又很是不悦的看了眼那妇人。
送表妹过来的这管事娘子,只说表妹被人欺负了,府中伺候表妹沐浴的婢女也说珣表妹身上好几处青红痕,可这管事刘娘子也没说欺负珣表妹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比珣表妹年纪好像还小些的小娘啊!
“就是你,欺负我珣表妹一身伤?”他沉声质问。
鸿小朵一听就笑了,指着那一脸得意的管事娘子开口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是,从头到尾我连你的什么珣表妹袖子都没沾到过,她身上有伤跟我可半点干系都没有。
看着公子你也不像是个糊涂的,却怎么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就寻过来?还带着这么多的家丁,这场面,是要打群架?
真若是想找我这个途经此处的外乡人算账,这也太夸张了些吧?敢问这位公子你,好意思么?不脸红?
还是说,公子平日也是如此的张扬跋扈?”
才开口问了一句,就被对方怼了一堆,青年脸色很是难看,心中虽然懊恼没弄清楚就过来,但已经站在这了,就这么离开岂不是更丢面。
“小娘子伶牙俐齿,本公子自愧不如,只问你,我珣表妹那身上的淤青痕迹怎么来的。”青年硬着头皮继续问。
姑姑家五个孩子,年近五旬才得了这么一个姑娘,自然是宠着长大的。这次过来小住几日,竟然还受了欺负受了伤,他这个做表哥的怎么可能不管。
母亲询问珣表妹事情的经过,表妹只是委屈的流泪,一个字都不肯说。
此时,街上虽然行人很少,但还是有的,三三两两的驻足围观,小声猜测议论着。
鸿小朵一看有围观的,就大声的对着四周的围观者,把事情经过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各位乡亲父老,小女子原路而来途经此处,在此地也没相识的人做靠山,就请大家帮着评评理,究竟谁对谁错。”
她的这番话后,围观者都在窃窃私语,虽然也都觉得鸿小朵无辜,但是他们都认出这青年是谁,自然也时不敢替一个外乡的人出头的。
但,鸿小朵原本也没指望他们会帮自己。
人言可畏,不管今个这事儿最后如何收场,这件事明天就会传出去。
她看向那青年,你们家不是在此地有势么?那就不会不在意名声吧?
“这位公子,我刚刚说的都是实情,信与不信那都是你的事了。至于你那个珣表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