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散去的灵气跟秦天吸收的比起来并不多。
可是。
却也因为这些灵气的散去。
让得秦天的身体，跟这个天地，形成了一个循环。
也正是这一刻，秦天心中那一种被天地所不容的感觉消失了。
他，已经不再不容于天地，而是成为了天地的一部分。
被接受了。
同时。
一股淡淡的虚弱感，在秦天的身上出现。
他猛地抬头，目光似乎可以穿透天空，看到了宇宙深处。
他的双眼，这一刻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锋芒。
秦天虽然上一世没有踏入过完美凝丹境界，但是他却听说过很多关于这个境界。
他知道，当完美虚丹凝聚之后出现被天地不容的感觉之后，完美虚丹之中的一些力量，将会被天地重新收回去。
这就相当于，本来属于自己的实力，被天地强行削弱了一层，秦天知道，不单单是他这样，整个修真界，乃至于九天诸界的完美凝丹境界修士，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是无瑕虚丹。
一道拥有小小裂缝的无瑕虚丹，秦天上一世，便是这个境界。
“果然，只有出现了裂缝，不能称之为完美，才可以被天地所接受！”
秦天微微沉默，但是他的眼中却露出锐利的光芒。
他还有一种更加强烈的感觉。
刚才他所拥有的完美虚丹境界，并没有消失。
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心神一动，就可以操控一股浩瀚的天地灵气被他吸收掉，然后，再一次踏入那个完美境界。
同样的，那个时候的他，所拥有的实力，将是恐怖的。
恐怕，在同等境界当中，哪怕是普通的金丹强者出现，秦天甚至于都有把握将其斩杀。
完美虚丹，天地间不容许出现的超可怕之物，正是因为太过于逆天，才被天地所不容。
当然。
寻常情况下，秦天还是会保持着无瑕虚丹的状况，然而，当他到时候突破金丹，踏入更高一层的阴阳镜的时候，就可以用完美金丹踏入，到时候，他的实力，他的潜力，将会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打个比喻，拥有完美金丹的修士，就相当于拥有一座超级稳固的根基，在上面建立数百层的高楼都不会动摇。
这也是强行提升了修士的天赋，潜力！
秦天还感觉到。